祁清和指尖微僵,耳垂处有人轻轻地呼气,一股子幽冷的香便浮进了她的鼻尖。
“求求禾儿。”
“舍我一颗罢。”
纵然是长大了也改不了姑娘易羞敏感的性子,虞九笙眯眸看着怀中姑娘那雪白的肌肤上一点点浮现出浅淡的红晕,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掌心下的纤腰轻微地颤了下,叫女人瞳孔中暗沉的笑意愈深了几分。
“……放肆!”
祁清和有些狼狈地偏过了头,转身推开了她,指尖不自觉放在腰间,却未曾摸到平日中佩戴着的长鞭。
她眸中满是气恼,咬牙看着虞九笙,心中升起了些许被戏弄后的怒意和隐隐的委屈。
虞九笙瞧见了她瞳孔中的些许委屈,心中一顿,连忙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呐呐着不敢再多言。
倨傲而目中无人的魔族帝君,也不敢在心上人面前放肆。
“禾儿……”
苏京墨昨夜在庭院中生生喝下了一壶果酒,到了最后也不免头晕脑胀、眼前发花。
今早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安睡,仅穿着一件长裙,发髻也放了下来,昨夜戴的那根雕着飞鹤的银簪好生地放在枕边……
……也不算好生。
苏京墨心中低叹,目光瞧向了窝在自己怀中胖乎乎的小白狐,有些怀疑地伸手去捏了捏小狐狸毛茸茸的耳尖。
那银簪倒还在,只是上边的飞鹤……不知为何的,竟是变成了一只九尾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