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媳妇定办得妥妥地。”大夫人欣然领命,左右婆母给傅莳萝找的婆家不会比自己的茵丫头更好,她不计较出些力费点心。
冯氏郁闷地瞟了一眼大嫂,自己这个当继母的还没说什么,她一个伯母凭什么大包大揽的。
要是这差事落在自己头上多好,还能给自己和女儿从中多添几件首饰。
阿萝刚走出去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婢女琴儿。
琴儿一脸着急,在看到她那一刻才松了口气跑过来,小声询问,“没难为您吧?”
她家姑娘伤后谁也记不起来,本就不得老夫人的意,万一老夫人因此生气,训斥了姑娘,那可怎么好。
阿萝摇摇头。
一起出来的姑娘们都去看花了,阿萝见没人理会自己,就拽了拽琴儿的胳膊,“我们回吧。”
“二姐姐不看花吗?”小姑娘傅莳萱看着一直在廊下站着的阿萝,不免疑惑,“祖母这的花是最好看的。”
“有点晒,我就不看了。”面对三双盯着自己的眼睛,阿萝羸弱的一笑,“我身子不爽利,就先回去,莫要扫了各位姐妹的兴致。”
“实在不舒服,就回吧。”长房嫡长女傅莳茵听到阿萝和小姑娘的对话,便走了过来。
“多谢大姐姐理解。”
“真是够娇气的!”一旁扇着团扇的傅莳菀朝这边瞥了一眼,轻蔑地来了一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姑娘,老夫人当真没为难您吧。”
一进自己的屋子,琴儿先是给她倒了杯茶,再次关切地问,“您可别再像以前似的遇到事也不说,搁在心里憋坏了。”
上次落水大夫都说了,她家姑娘是抑郁成疾弄得身子太弱。琴儿就想着,只要凡事说出来,不憋在心里,或许就不成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