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接过后打开一吹,头上果然出现了火点,直到火点越吹越大,才满意地停下来。
可她兴高采烈地把火折子对准干树枝,却怎么烧都烧不起来。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得用纸引燃。
纸?
想了半天,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包袱里拿出那本旧旧的舆地图,咬牙把最后一页撕了下来。
她用火折子点燃了书纸,再以纸引燃来了树枝,这才把火堆点起来。
“终于可以烤干了。”看着燃燃的火堆,她是既兴奋又惋惜,点燃了火却废了一页书。只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们一病一弱,攒足体力离开最重要,别的以后再说吧。
“你出门还带着地图?”凌御寒看到她包袱里的东西几乎都湿了,而这本书竟然裹得严严实实,半点水渍都没有。
“额,爱好,爱好而已。”阿萝赶紧把舆地图塞回包袱,又从中拿出干粮和水递给凌御寒,顺便转移话题,“吃点东西吧。”
干粮有些湿了,但还能吃,将就将就总不至于饿肚子。
凌御寒看着那浸湿了的纸包和水囊,只接过了水说了一句谢谢。
阿萝掰了一块干粮给小灰,伸手摸摸它打湿了的毛,“暂时没有好吃的了,你忍忍。”
小家伙可能是懂了,也可能是饿极了。眼神有些嫌弃,却还是乖乖叼起来走到山洞口,静静地趴在那里吃。
雨继续下着,火堆继续燃着,山洞里的两人一“狗”安安静静,除了噼里啪啦地树枝被烧声,就只能听到外面的雨声了。
火堆前的阿萝吃了东西后身上暖呼呼的,舒服极了。想靠着洞壁睡一会儿,可脚上的疼痛却越发明显了。
“把这个碾碎敷在脚踝。”凌御寒递来一把草,好像是他刚刚在山洞外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