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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

凌御寒随手捞起角落摆着的小杌子坐下,微微垂眼,等着她下面的说辞。只是那个傻姑娘动作有些慢,锅里的水都沸了,也没见她有什么说法。凌御寒干脆把她放一边了,先把热水给她倒进了里屋的大木桶。

“怎么还傻站着,不进去洗?”

弄好水的凌御寒走到阿萝身边,低头看着她迷茫的眼睛,伸出手指在她脑门上一敲。那力度要是和小灰脑门上比,小灰一定冒着烧热水炖汤的危险 ,也要咬住他的裤脚不松口。

力度相差得真不是一星半点。

其实他是冤枉她了,真不是傻站着。

之前她不说话,确实是在思考用什么方式撵人。可后来没说话,是想等他提完水,再请他出去。毕竟,她是真没力气了。

只能说,输在了体力上,不然她早就请他出去了。

只是凌御寒不知晓她心里所想,还以为她病没好,一时间头脑不清醒,指着锅台旁边的两个木桶说道,“你洗的时候,我随时可以帮你添热水。”

还不走?

他就不懂非礼勿视?即便是两个男人之间,也不能这么亲近吧。一个洗澡一个添热水?

这样的人那得是什么关系!

阿萝的额头愁眉皱起,说是皱成山也不为过。

要说两个男人亲密,那不就是所谓的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