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出门,又遇上了守门人。
只不过这次凌御寒没在门口站着,而是坐在院子里晾晒草药的架子前,摆弄着草药。
“洗干净了?”凌御寒听见开门声,就转头看这边了。只是他这话虽是对着阿萝说的,但眼神却是看向那个洗衣盆。
原来是真的。
凌御寒眼中带着些许了然和笑意。
“晾衣绳在那边,你需要帮忙吗?”
阿萝顺着他的手看去,只见到两面墙之间勾着一条不细的麻绳。
“这么高。”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条绳子离地的高度至少比她高半头。
北方人比南方人生得高挑,程大嫂又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整整高出阿萝一个头。
当然了阿萝觉得自己还有长高的可能,毕竟才十五岁,好好补补还是有希望长高的。
可一根绳子难死英雄好汉,阿萝需要翘着脚,才能勉强把衣服甩上去。但是甩的结果就是衣服在空中就成了一个卷。
可成卷的衣服,别说能不能晾干,就算干了也满是褶子了。
正当她四处找杌子,想踩着晾衣服时,凌御寒突然站到她身后。
“我来吧。”
说话间,凌御寒便从她背后伸出两手,轻松地把卷起的衣服铺开。
阿萝觉得自己骑虎难下,前面是湿漉漉的衣服,风一吹还散着胰子的味道。身后传来属于凌御寒的温热。被一凉一热包在其中,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而她正举着抻衣服的手,突然被凌御寒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