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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一气之下,把那盒子点心全给了小灰。

越想越气,阿萝拿出自己的包袱,把自己买的东西全都塞了进去,重新打好包,放在床头。

若是彼此不坦诚,倒不如就此分开,各自安好。

然而有心事的人独自坐在房中,必定是无聊且烦躁的。幸好她的癸水已过,又好好地泡个澡,整个人舒爽不已,这才消减了心中的躁气。

她这几天心绪不宁,连带着都冷落了小灰。小家伙倒是乖巧,不吵不闹一直陪着她。阿萝抱着它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它。气氛安静,她们两个差点睡着了。

直到店小二敲门刚刚送来一盘醉蟹,说是凌御寒吩咐的,她俩才慢悠悠地挪到桌子旁。

店小二说这是刚腌制好的,味道正鲜,适合立即品尝。

阿萝本来就喜欢螃蟹,闻着泡在酒香里的鲜味,似乎擦去了心里对凌御寒的些许怨念。她擦干头发,坐在桌前,拿起一只满是米酒香气的蟹子,大快朵颐。

突然想起脚边还有只张嘴要吃的小灰,又掰开一只满是蟹黄的,丢给它。

这醉蟹本是南方菜,没想到竟能传到这里。色如鲜蟹,酒香浓郁,最重要的肉质鲜美,阿萝觉得这味道和家里做的很像,忍不住就多吃了两只。

蟹子性凉,她癸水刚过本不该多吃的,可没抗住嘴馋,还是吃多了。

她吃得舒爽,却没发现桌下的小灰闻了闻蟹子,一口没动。

也不知道是太凉,还是酒多了,阿萝觉得小腹酸酸涨涨的,头晕晕的,看着棚顶都是转来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