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你就给我弄点嘛。屋子里要,水里也要,我要冰冰凉凉的。”阿萝这会儿酒劲儿上头,药劲儿也慢慢起效了,撒起娇来,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你要冰可以,但是你得乖乖地。”凌御寒受不了她这种娇媚的口吻,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做些什么。
他以为习惯的是她的清丽可人,熠熠生辉,没想到这个样子的她更吸引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用手轻抚她熏红的脸庞。
“兄长,”阿萝以为被抱起来会更热的,可他身上似乎有种好闻的味道,引着她贴上去闻,“你的味道很好闻啊。”
凌御寒突然停下,低头看着正用鼻尖儿在他胸前嗅来嗅去的阿萝,心里升起一种渴望,一种想抱紧她的渴望。可他知道,她这种动作是药物驱使的,只是她不自知罢了。
“你在这乖乖地,我让人去请大夫,好不好?”凌御寒快步走到床前,把人放在床上,拂开她散下的发丝,“大夫来了,你就不热了。”
“不要,解酒汤不好喝。”阿萝只当自己喝醉酒,嘟囔着不喝苦药汤,一双小手勾着凌御寒的一角,死活不让他请大夫,“你不去请大夫,陪我说话好不好?我想和你说话,你都不理我。”
阿萝的意识在酒药的作用下,慢慢开始混乱了,但潜意识里仍记得她要找他聊,而他不理她的事。
“好好,不请大夫,不喝解酒汤,我们在这聊天。”
凌御寒见过她生病的虚弱,见过她在坏人面前的强装坚强,也常常见到她抱着小灰的温柔似水,就是没见过她水眸含春,朝着自己展示她的娇弱柔媚。
他深深地觉得自己这辈子仅有的耐心今天都会用尽了,“我去帮你把门窗都打开,通通风可好?”
屋子里仅有的一点点酒气,加上她身上的香气,凌御寒也觉得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