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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男人,我只知道找男人就行。”花妈妈以为他们不信,扑在地上连忙磕头说,“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解药啊。”

“我不要,不要……”

凌御寒进房间时,看到阿萝竟衣衫不整地抱着床柱子,不知道在拉扯着什么。

“你干什么?”走近一看,她竟然被绑在了柱子上,如今正在费力地想解开。

凌御寒上前,看着那被系死了的疙瘩,再看看她额头上的红肿和断裂的指甲,哪里还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她这是趁着有意识时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现在没意识了又想解开。

看那团打着死结的布团,凌御寒想象着刚刚屋里发生的事,心里像是被什么刺到似的,恨不得把那些杂碎碎尸万段了。

“阿萝。”

“兄长?”阿萝听到有人叫她,迷离着眼神看着他,“呜呜,我怕,我不要。”

本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难受是为什么,但刚刚凌御寒离开后,她发觉了身心涌起的渴望后,她似乎懂了,可也怕了。

那是一股凌驾于意识和感官的渴望,而渴望的对象就是眼前的这人,或者说是眼前的任何一个人。

她知道自己不是醉酒,而是另一种比醉酒可怕的情况。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牢牢地困住自己。

这是阿萝第一次在凌御寒面前真正的哭泣。

那个明明害怕却还要挡在他前面的坚强的小姑娘,这会儿哭得跟泪人似的。

“别怕,我在。”

凌御寒拿出匕首刷地一下花开了那个死结,转手丢开匕首,把人抱起来。

“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