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凌御寒不想同她谈,也确实没有谈的必要。
凌御寒这人独`裁惯了,有些事别人就是说破天,他也不会照做。预知就无法达成一致的事,凌御寒索性就直接忽略了,“病还没好利索,浪费生命脑子。”
说着还在她额前轻轻地敲了一下,“若是不想躺着了,那边起来用晚饭吧。”
阿萝气闷,她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被他放躺在这儿,感觉说话都不对等。
“我要穿衣服。”她可不想被他喂。
凌御寒也不想她真的生气闹脾气,便依了她,亲自到榻上取来了刚刚带回的衣裳。
阿萝看他手里拿着一套鹅黄色的衣服,上面还摆着一条月白色绣梨花的束腰带。
这不是她带来的衣服,也不是揭穿身份后购置的。
“这不是我的。”阿萝冲着枕边的衣服努努嘴,“我要我自己的衣服。”
“放心好了,进了你屋子的东西,都是你的。”说罢,凌御寒转头朝门走去。
“快换上衣服,晚饭很快就送来了。”双手搭在门栓的凌御寒突然转头,看她仍是动也不动,嘴角勾起,“要是你没力气,我可以帮忙。”
“出去!”
一句戏谑彻底激怒了平时好脾气的阿萝,若不是身无寸缕,她绝对要把这身衣服砸到他脸上。
凌御寒自知凡事要松弛有度,不能逼得太紧,如她所愿地关门离开。
屋子终于静下来了,阿萝对着小灰叹气,“小灰,你说这人怎么突然就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