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看着圆桌顷刻间就被摆满了食物,目瞪口呆地迟迟不肯过来。
她就穿个衣服的功夫,他就准备了这么多吃的?
只怕是早有预谋。
阿萝撇撇嘴坐在小榻上,说什么也不肯过去。
“过来。”凌御寒坐在圆桌旁,看着磨蹭着不肯迈步的阿萝,哼道,“难道要我抱你?”
阿萝可不敢让他抱,只好买着小碎步,不甘不愿地在他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盛着鸡汤。
凌御寒越是气定神闲,阿萝心里越是不快,“这里是我的房间。”
端着汤羹的手顿顿,笑着问她,“如何?”
如何?擅闯香闺,他还敢问如何?
她可以报官处置的。
昨晚那是为了救人迫不得已,现在彼此清醒,都快黑天了,还共处一室,终归不好。
“既然兄长知道这是我的房间,为何还如同出入自己的一般?就算是亲兄妹,也不能这般吧。”阿萝说完后半天没听见他回音。
“兄长?”小心谨慎的声音响起,“兄长怎么了?”
“喝汤。”
凌御寒的脸阴了下去,声音也不如刚刚柔和,把汤羹放在她面前后,便用着一双黑眸直视着她。
“我说过我们并非兄妹。”兄长兄长地叫得他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