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的脸颊瞬间爆红,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一定是你自己弄开的。”
“我自己?”还不认账是吧。凌御寒拉着她的手,重复着之前的动作,“你就是这样拉开的,然后这样摸来摸去的……”
对付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他有的是办法。
手心里的触感彻底唤醒了她半梦半醒间的回忆,羞赧、懊恼。情急之下,阿萝竟做了一件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甚至她过后回想,都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被门夹了。
她扑到凌御寒身前,想捂住他的嘴,堵住那些不断冒出来会羞死她的话。
可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冲力太强就连凌御寒都没抵住她,两人一同倒在了枕头上。
这下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是被她按住了,“让你再说!”
可她还没得意,就被掌心里湿润和麻酥震到了。
“你不要脸!”阿萝死命地抽回手,在被子上来回摩擦,才把掌心上的细痒感擦掉。末了觉得不解气,还抓起枕头砸了他几下。
凌御寒正心情不错地欣赏着头发蓬乱,满脸通红地发飙时,敲门声响起了。
“你出去,快出去!”阿萝趁他不备,手脚并用地把他推了下去,抱起枕头准备随时砸他似的。
哼,现在涨本事了,昨晚吓得掉眼泪求他别走的不是她了?
“出去!”一个枕头从床上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