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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自嘲地摇摇头,她已经彻底远离京都,远离暴君了,远离那场夺嫡纷争了,还瞎想什么。只要处理好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她照样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若说对这男人一点没动心是假的,可她着实受不了被人当成宠物一样关着,主人有时间就逗逗,没时间都丢在屋子里。

之前多少的好也抵不过被囚禁的痛苦。

不过这些天,她已经不在同他争吵或辩驳了。因为她知道根本没用,说不了两句就能挑起他的怒气,最后吃亏生还是她。

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她是越来越了解这男人的霸道和强势了,只要她的言行稍微过激一点,他就会变得躁怒。

只要她不言不语,他就没机会再对她怎样。虽然每晚都挤在她的床上不肯走,倒也相安无事没再碰她。

可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向往的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自由自在,而非这种金丝雀的生活。

“想什么,如此出神,我叫你都没听到。”凌御寒站在她身后有一会儿了,看着她闪亮的眸子,时而释放光芒,时而闪过迷茫,就连她手上的鲜花都捏皱了大半。

凌御寒撤掉她手里捏碎的花瓣,掏出帕子把她手心沾上的带着花色的汁水仔细地擦去。

当然是怎么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阿萝能想的就那么一件事,一件绝对不能宣之于口的事。

“兄长有事?”

又是兄长,床笫间情不自禁地叫上两句兄长,还有些意思。可平时她这般唤他,分明就是想用称谓来阻隔他们的关系。

低头看着绷着小脸的阿萝,凌御寒不自禁地放柔声音,“你刚刚想什么?”

“欣赏这山间美景,入神了而已。”秘密就是秘密,只能藏在心中,半点都不能外露。

“我们要回去了?”阿萝以为他是来叫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