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谁不好,非要是三皇子,那个悲催男配。
想到那段三皇子打下江山后,不得善终的剧情,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全身发冷。
阿萝踉踉跄跄地回到床上,听到身后的推门声,身上的衣裳更湿了。
良久,凌御寒才回到房间。他先到屏风前把潮湿的外衣搭在上面,随后回到床上躺下,习惯性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睁着眼背对着他的阿萝,在大手放置腰间时突然一抖,让温热的大掌察觉到她是醒着的。
“怎么全身湿透了?”凌御寒突然下地点了蜡烛,借着烛光打量着她。
阿萝被他转了个身,习惯了黑暗的她见不了蜡烛的亮光,只好闭着眼睛又拉上被子蒙住头。
“怎么了?”凌御寒连人带被抱在腿上,手指贴上她湿淋淋的额头,“又做噩梦了?”
“做了什么梦,还记得吗?”凌御寒回忆,她之前一个人睡的时候,常在梦中惊醒。最近这些日子他们同塌而眠,就没有再醒过。
他曾向释苍大师寻过药物,可大师说梦境很多受心境影响,心病还须心药医,只能靠她自己去调节。
“心事总憋在心里,久了就成了梦魇,但若说出来以后就不会再怕了。”凌御寒不忍看她常常惊醒,想帮她早日摆脱困扰。
“唔,忘了。”阿萝打了个哈欠,窝在他胸口不再说话。
这胸膛很是温暖,可想到他的下场,又想到这里面住了别人,她就憋闷得想哭。
“忘了忘了吧,等哪天想到了就说出来,以后就不会再梦到相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