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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御寒也没心思管溅湿的衣服, 直接坐到阿萝对面,静静地看着她们“亲亲我我”。

“咳。”他都坐下了,竟连句话都不同他说, 等了半天只好自己出声提醒。

只不过他的咳嗽声,根本没

引得那人(那狼)的注意,人家仍是一个笑眯眯地喂,一个急吼吼地吃,压根儿当他不存在。

凌御寒抬起搁在膝上的手,置于嘴边再次轻咳了一声。

其实整间屋子就这么大点地儿,他一个大活人坐到对面,无论是人还是“狗”,早都看到了。只是阿萝不想理他,连带着会看眼色的小灰也跟着没搭理他。

可是不想搭理是一回事,那人不停地出声提醒又是另一回事。

为了耳根的清静,阿萝边喂小灰,边随意问了一句,“兄长喉咙不舒服?”

“咳……”凌御寒终于等到她啃声了,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又不满意了。

阿萝无奈地放下筷子,想跟他说不舒服就去看大夫,光在她面前咳嗽,是治不了病的。

可她一抬头就看见他胸前的衣裳上挂着一大片水渍,不禁皱了眉头,“衣服怎么弄湿了?怎么不换一身?”

“用不了多久就干了。”凌御寒见她蹙眉关心,心情转好,嘴角都隐约起了弧度。

阿萝推开面前的碗筷站起身,从小榻上的包袱里取了件月白色的袍子递给他,“衣服潮湿对身体不好,先去换了再用饭吧。”

凌御寒看着递过来的衣服,又看看她波澜不惊地水眸,伸手接过的同时握住了她柔软的手。

纤软细嫩,柔弱无骨,手感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