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凌御寒翻身没摸到人,便下来寻人了。
“热得难受。”抱着冰葡萄的阿萝,可怜巴巴地答着。
“离冰这么近,小心着凉。”上次月事来的时候,她受了风寒。大夫就说她不能着凉,如今才隔了两人的距离,哪能受住。
提起月事,凌御寒突然眯起眼睛。他记得从罗家村离开至今已经一个月了,而这段时日以来,两人一直同床共枕,并没发现她再来过月事。
会不会是……
凌御寒眼中带着兴奋,看着无精打采的她,心想,恐怕她也不会知道。“明天请个大夫瞧瞧,若是大夫说可以贴近,才行。”是不是要问过大夫才知晓。
“小题大做了吧。”阿萝确实没想过其他事,只是为了能否用冰驱暑就要请教大夫,实在让她傻眼。
不就离得近些,又不是抱着冰睡觉,至于嘛。
阿萝甚至都能想象到大夫的表情,无奈、无语跃然面上。
“那我不靠近了,总可以吧。”为了不请大夫来丢脸,阿萝当下就妥协,“我以后只坐在榻上,等着凉气慢慢飘过去。”
“讳疾忌医?”凌御寒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就是不想喝药,“还是怕苦?”
“反正我就不。”这里的大夫开的全是汤药,苦得要死。想想罗家村那些天捏着鼻子灌进去的药,阿萝就觉得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