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公子,穆小爷,翻墙你总会吧。”阿萝实在无语了,酒后抱人的事都做了,半夜翻墙堵人解释,这么简单的,他竟然没想出来。
“翻墙?”穆景逍显然还算君子,除了酒后那次,并没再有什么逾矩。
“多谢嫂子!”穆景逍沉默片刻,突然一跃而起,向阿萝诚心诚意鞠了一躬后,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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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景逍就这么走了?”阿萝看到追出去的凌御寒面带无奈地坐在身边,“真是个性情中人。”说风就是雨的。
看着凌御寒额上的汗水,阿萝把小翠刚送来的梅子汤推到他面前,“解暑的。”
“有些凉,以后别喝冰过的了。”不喝不知道,她平时竟喝这么冰的。凌御寒又交代小翠小竹,今后的茶饮可以凉,但不能冰。
“早知道就不给你喝了。”阿萝傻眼了,她好心让给他,换来的竟是以后不能喝冰饮。
“若是大夫说可以,我就不看着,如何?”凌御寒觉得自己在养孩子,还是个女儿,不能打不能骂,只能苦口婆心地教导。
“我又没病,干嘛动不动就要大夫来瞧。”阿萝怕死了那些黑乎乎的汤药,万一大夫又以体寒为由开一大堆药汤,她连倒都没地方倒了。
“你既不想请大夫,那只能在饮食上注意了。”凌御寒也是拿她没办法,总不能按住她让大夫号脉吧。
“不喝就不喝,那你也别喝了。”说完,阿萝把剩下的半碗直接让小翠端了出去。
“这性子,怎么越发小了。”凌御寒不会哄人,只能转移她的注意,“你刚刚不是还问穆景逍的事?”
“那你倒是说呀。”阿萝虽然没转头看他,却开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