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踢我?
小灰站起来抖抖毛,扑腾一下,跳上榻,趴在阿萝手边,白了凌御寒一眼。
“说话就说话,你总欺负它干嘛。”阿萝推了他两下,“快去洗洗。”
被推开的凌御寒站在榻前盯了一人一狗好一会儿,随后伸手摸摸小灰的毛,“好像长大了些,成了大狗就不该留在屋子里,还是在外面搭个棚子给它住吧。”
哼唧!
小灰急了,他这是要卸磨杀狼!
“还小呢,不着急。”在阿萝心里,小灰长成多大,都还是那个哼唧哼唧要点心的小奶狗。
凌御寒讪讪地转头,厚此薄彼!
抬头看看毒日头,凌御寒心情也不好了。
想想最近躺在床上,她总靠在最里面,只要她醒着时,都不许他贴近。只有等到她睡熟了,他才伸手把人搂回来,过过手瘾。
看着凌御寒的背影,阿萝松了口气。又指着旁边的两套月白色的新袍子,让人放进衣箱里。
凌御寒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寻她,便看到她依在一旁淡淡地指挥着。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是越发的随性了,不像初次一起后那般羞涩。
“白天绣娘来过了?”
“是,把前天量尺的里衣送来了。”阿萝指着小翠手上的托盘,“这绸料摸着手感好,很是凉快,明日你穿这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