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负责画样图,找人建园子,里面怎么布置,可都是你的事了。”开玩笑又怎样?他又不是没能力任她玩乐。
阿萝伸出手掌,“拿出你的家当吧,要想塞满这么大的园子,估计得你全部钱财了。”
凌御寒眉间翘起,伸手把她拉到腿上,认真而又……“我的全部,也包括我。”
“我是个俗人,只喜欢黄白俗物。”又来了,阿萝可不想跟他讨论他的人的问题。
只要他的钱不要他的人?这可不行!
“你干嘛?”突然被打横抱起的阿萝迅速搂住他的脖子,“你别摔了我。”
凌御寒一跃而起,抱着她走向了桌案右边的屏风后。阿萝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紧张地问。
“到底干嘛?”
双脚突然离地,他步子还大,阿萝生怕自己滑下去。
“当然是对夫人进行教育。”
“本夫子力争在一个下午,让夫人改变错误的认识,还要灌输新的想法。”
“什么错误?什么想法?”阿萝脱口而出。
“金银之物焉能与你家老爷相提并论!”凌御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不信?”
“信。”阿萝重重地点着头,“那请眼前这位贵重的老爷松松手,不然小女子就被压死了。”
凌御寒低下头,几乎贴在她唇边,“想让老爷听话,是要有代价的。”
……
“都怪你,丢人了。”阿萝沮丧地看着自己扯碎边儿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