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寒这种卸磨杀狼的行为,引得小家伙哼了两声。
被一脚踢开的小灰等着幽蓝的小狼眼,敢怒不敢言地趴到桌子下面了。
见它这眼神,凌御寒低声威胁,“怎么,跟着她一块,脾气也学着变大了?”
哼唧。
小灰冲着凌御寒呲牙一笑,感觉把脸埋进两爪子间,不再抬头。
纱幔后的人睡得并不安稳,借着月光都能看到她额间的忧心。撩开纱幔,凌御寒站在床前,被那个侧着的小半球惊住了。
她有孕是他预料之内,可亲眼所见时,却抑制不住手掌的颤抖。
“敢带着球跑,你是真不怕我吧。”按照成墨韵的说法,已经三个多月了,她分明是知道自己怀孕才走的。
他自认为对她体贴,迁就,也没惹她不悦,至今他也想不通她到底为何离开。
可她睡梦中抱着个不怎么凸出的小球,蹙着眉,脸色也不似一般有孕之人那般红润,看上去倒像是颠簸许久未曾好好休息。
看她这般柔弱,凌御寒的不悦、震怒,统统都散去了。
“既然跑了,为何睡着觉还闷闷不乐?”凌御寒坐在床边,伸手抚平眉间的那抹忧愁。
“是我脾气太好,还是你压根对我无意?都敢说自己是寡妇?”寡妇如何?她还想带着孩子改嫁吗?
当他是死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齐王·凌:本王难道就是个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