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早年受过贵妃的恩惠,所以他刚到时我就让人多加提防。”
“傻姑娘,我怎会让包藏祸心的人留在你身边,留着他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凌御寒揉揉她的头顶,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她的耳唇,“我怎舍得让你有危险。”
阿萝回想到刘太医几次过来请脉时,凌御寒都在场,而且每次留下的诊断方子他都亲自收着。之前阿萝以为这是皇宫的规矩,没想到是他一早就堤防那人了。
“那我这么明晃晃地抓人,不就打草惊蛇了?”阿萝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儿,他向来缜密,不该让她轻举妄动才对。
阿萝见凌御寒不再说话,笑着看她,只好又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串了一遍,才反应过来,“所以,你是故意借我的手,以通-奸的罪名把两人关起来,然后调查他身后的人?”
太奸诈了!
“本来昨晚想说的,可为了能让我的娘娘领小的份情,只好咽下去了。”
哼!油嘴滑舌!
阿萝再次把人推开,一个人坐到一旁。
“生气了?”凌御寒把屋子里的人都支了出去就是怕她生气,左右这会儿子没人,便死皮赖脸地把人抱住,手指与她交-缠,“这次我可不是故意瞒着你,你这网都撒了好几天了,我哪能让你白白辛苦呢。”
“不过我真的是放心了,这样的阿萝即便回到京都,也不会轻易被人欺负了去。”
“以为自己多厉害,原来还是在你的预料之中。”阿萝嘟着嘴,使劲儿捏着腰间的大手。
“我也不是万能的,”凌御寒抓起一块指甲大小的点心喂进阿萝嘴里,“是你今天抓人的行为提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