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生气为什么不想理我?”阿萝突然觉得这几天很委屈很自责,她一直认为孩子是第一位的,她可以带着孩子远走他乡一辈子,不需要他。可是,早产那天的惊慌,苏醒之后的冷淡,阿萝突然觉得自己对他并不是想象中的无所谓。
他越是避着,她就越想念。
“我以为你会想和孩子一起。”空间就这么大,心也就这么大,她分不出多余的位置给他,他真的能理解。
“你是傻子。”
“什么?”凌御寒好像听到了“傻”字,可她埋在他胸口说话,实在听不清。
“我说你傻!”阿萝干脆仰着头看他,用手指戳戳他,“孩子很重要,可你也很重要。我白天陪着他们,晚上不就能陪你?”
“啊?”凌御寒当场愣住,呆呆地看着她。
她在说什么?
“那天我一早就醒来了,可就是睁不开眼睛。你在我身边说的话,我都听得见。”
阿萝本想在他嘴角处亲一下,可那里的胡茬有些扎人,干脆换到他喉咙处,带着点羞涩带这些歉意,“我不是不要你,只是那天情况太危急了,我怕自己撑不下去。”
“可是你想过我吗?没有你的我会怎样?”回想那天她产后出血差点没命的情形,凌御寒仍有些发抖,只能紧紧抱住她,低头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我会有多难过,你想过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
“我想过的。”阿萝双手抚上他的脸,“你信我吗?”
凌御寒眼底的认真,阿萝是懂的,只要她说的他会信。
“我当时的想法很自私。”阿萝决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可实话并不好听,怕他听了生气,一双小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她这是做什么?凌御寒低头看着挂在身上的大型物件,有些诧异。
“我身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