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想。”
凌御寒双手搭在阿萝肩上,慢慢贴近她的额,声音低且沉,还带着一股子诱-惑,“求人时,没有报酬,娘娘就想让人办事?”
“你!”他近她后退,阿萝愤愤地甩开他的胳膊,冲外喊了声“停下”后,便要推开门而去。这人现在说说话就调-戏她几句,真是不能再惯着了。
“干嘛去?”凌御寒环住她的腰往自己腿上带,热气喷洒在她耳上,“你男人在这儿你还想去哪?”
“我去和孩子同乘。”阿萝负气,“不要你!”
凌御寒也不知从何时起就染上了喜欢逗得她两爪子挠人的坏习惯,总觉得这样的她更有生气些。
然而惹毛了她,还得自己割地赔款,小心伺候地讨好,每每如此凌御寒都觉得自己病了。可却又一病再病,无药可医。
“哪来这样多的小脾气,我不过就想让你多看看我,怎就天天闹脾气。”
“那你倒是有话直说,动不动就索要报酬,非君子所为。”阿萝推搡着他,不许他靠近,甚至还狠狠地把搁在她腰间的手拧了两下。
“当你男人就够了,还当什么君子。”凌御寒感叹,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哼。”阿萝终于推开他,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徒留一个纤弱的背影,让他心痒难耐。
“好好好,这就告诉你。”凌御寒再次坐到她旁边,一手抬正她的脸,一手勾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中,“京中传回消息,两个月后的父皇寿宴可能会召诸皇子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