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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男人简直就是山沟里眼冒金光的饿狼,逮到只兔子就不撒嘴了。

阿萝气闷,不就是素了一年,至于这么激动么。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也不知道节制。

阿萝也是太累太乏了,毫无意识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凌御寒低声笑着,咬着她耳唇说着,“别说没了节制,就是死在你身上我也乐意。”

“既然娘娘嫌我老,那就得为自己正名,得让娘娘知道年纪大的好处。”

阿萝还记得最后她气得死死咬住他的胳膊,感觉嘴里都有腥味了,他也不放开。还笑眯眯地盯着她看,俨然一副没咬够就继续的模样。

真是气死她了,当即就在他腰上拧了两把,只可惜他过于紧实,拧了半天只把自己的手指弄痛了,他倒是半分反应都没有。

阿萝缓缓睁开眼睛,从模糊到清晰,终于看清了樱草色帐顶的祥云纹饰。

祥云的纹路延伸向下,帐子紧紧合着,透过纱帐和花鸟纹围屏,隐隐约约能看到房门处站着个人。

她以为是青栀过青柠,就喊了一声,没想到竟然是罪魁祸首。

“醒了?”凌御寒撩开纱帐,搭至窗两侧,坐在床边,先是低头在她唇上捻了一番,在她气急推他前赶紧坐直身体,轻抚着阿萝的粉颊,开始安抚。

阿萝是饿醒的,不然她也不想醒来。

身上酸痛最不想看见的本就是他,而惹了祸的人还不自知,竟趁她睡醒茫然之际再次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