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凌御寒就坐后,看向阿萝的眼底笑意满满,还吩咐了身后的宫婢给她送了一盘她爱吃的榛子酥。
只是现在这榛子酥引不起她的兴致了,她对安宁的扭捏和成墨倾的低头饮酒更感兴趣。
“我哥和齐王每次较量总能鼻青脸肿,你一定会解气的。”成墨韵心中纳闷,这俩人也不是刚认识的,今日怎么如此拧巴。
“别别别,还是算了。”她堂兄是什么身手,她早就知道,万一那件事暴露了,她也跟着倒霉,“就是误会,一场误会而已。”
“那好吧,既然只是误会,就算了。”成墨韵在阿萝的眼神示意下坐正身子,两人对视后微微点头。现在不说不要紧,她们总会知道的。
呼!
见阿萝和成墨韵不再追问,安宁深呼一口气,慢慢静下心来,可仍是不太敢向前方看去。
安宁并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成了桌上摆着的苹果,脸上的鸭蛋粉都遮掩不住红晕。
而左右两边的姐妹,正想着法子套他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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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已然开始,大家都安静地看着歌舞。可这一片祥和中,总有一些不宁静。
“陛下真是偏心,几位皇子小时候您都不曾这般宠爱。”贤妃只生了个公主,平日倒是受宠,可也没见皇帝这般优待。尤其是今日,她的小女儿只能坐在自己身边眼巴巴地瞅着前面,可怜兮兮地羡慕着。
嫔妃之间的暗斗她不在乎,也习惯了。可唯一的女儿受了委屈,她一时间心头难平,话语间难免带着些忌羡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