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痛。”阿萝费劲地抽出手指,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声音软哝地埋怨着,“你太用力了。”
“对不起,我……”凌御寒低头看着白皙上的一抹红痕,心疼极了,伸手想安抚她,却见她歪着头,看着远处。
阿萝似乎没有在意他为何使力,再次看看空无一人的走廊,喃喃自语,“他好像认出我了。”接着又拉着他的衣襟,“那会不会有事啊?”
凌御寒心里绷着的那根线突然松开了些,她在意的只是这个?
当下无人,凌御寒长臂一展把人揽到怀里,侧耳贴上她脸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无关紧要?阿萝可不这么认为。曾经的胜者,怎么会是个路人?宁王的出现,让阿萝一直安放的心,高高悬起。
“可是在相国寺时,他见过我。”
可对凌御寒而言,只要不是阿萝对那人有感觉,一切都是小事。上辈子宁王逼宫称帝,他都能杀回皇城,夺了他的权。这辈子他有了准备,既不会让宁王有机会起兵造-反,也不会再让他靠近阿萝半步。
“放心。”凌御寒低头在她鬓角处反复摩挲,吹气,“别说今日傅家没人赴宴,就算有,他们谁敢一口咬定你是傅莳萝?”
也对,傅莳萝在傅家常常几个月不踏出院子,傅家人认得的也不过就是一张脸罢了。
提起傅家,阿萝才想到今日竟一个傅家的都没见到。这么好的机会,傅家老夫人怎么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