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拆我头饰干嘛?”阿萝捂着半挂在头上的冠,不满地看着他。
这可还没到家呢,在马车上卸冠,下车后让府中奴仆作何想法。
“看你如此用心,连身边人都无暇顾及,想来这冠你顶着太累,便帮你摘下。”凌御寒手指轻弹她光洁的额头,“贵人不顶重冠。”
阿萝轻哼,就说他没那么好心。什么怕她带着太累,还不是间接抱怨她因为思考宫里发生的事而忽略他。
真是小气鬼。
既然拆了一半,阿萝索性就整个取了下去搁在小桌上。舒服地拍拍头顶,确实轻松不少。
“今日之事,都是你一早算好的吧。”阿萝双手挽上凌御寒的胳膊,“那个打扇的宫女是不是你的人?”
“什么我的人!”凌御寒捏住她粉腮,低头贴上她的额头,不满道,“我的人只有你一个。”
“痛痛痛!”阿萝伸手抓下他的两手,轻柔着脸颊,“下手太狠了吧。”
而凌御寒丝毫没怜香惜玉,反倒在她耳唇上咬了一下,“这就狠了?晚上让你试试更狠的吧。”
阿萝一听浑身警觉,双手推开他,言归正传。
开玩笑,今日在宫里累得要死,虽说只是看戏,可直挺挺地坐着要都酸了。若是晚上跟他试试,那明天她不用起床了。再说她已经和安宁墨韵约好明日去逛逛,若是真起不来,岂不被笑话。
“我是说那宫女是不是你安排的?”
阿萝才不相信平日里明哲保身的宫女哪会胆小成那样。即便是她胆小,面对躲都躲不及的事,又怎么会站出来指认贵人。
“你说是便是吧。”凌御寒对这事并不在意,“她的作用就是让这场戏不能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