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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和成墨韵听到微醉的安宁吐露实情后, 当下两厢为难,一边是好姐妹,一边是哥哥,安宁还喝醉了, 她的想法也不得而知。可事关姑娘家的清誉,她们也不好直接去问成墨倾。二人相视后, 便用了同样的方法以解现愁。

只可惜她们的酒量都不好, 两三盏酒下肚, 一个个就都双眼迷离地趴在桌上。安宁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成墨韵是酒量浅, 而阿萝虽能喝两口,可却是禁酒的。当初难产吓坏了凌御寒, 所以生产至今都小半年过去了, 别说饮酒了,就连酒味儿的食物她都没见过。

其实她也不是嗜酒,就是被要求的太多了, 像孩子似的有些反叛。越是喝不到的, 越是想念。

而今日趁着凌御寒进宫, 也不知何时能回来,阿萝索性就当给自己解禁, 痛痛快快地喝了两口。

只不过她才喝酒两三盏,她还清醒着呢,就被人逮了正着。

“来不及去哪啊?”清冷的声音一响起, 阿萝脑袋就嗡的一声。

完了完了,平时的温文尔雅消失了。

这根本不是她印象中的人了,那张冷硬的脸就像唱大戏时的包公,又黑又冷。

阿萝觉得口里发干,抿了抿嘴回头看着桌上两个拖后腿的,又看看自己面前已经空了的酒盏,眼一闭,心一横,两只握拳的小手一松。

“你是来接我的吗?”娇嫩的小脸扬起,对着那个黑面包公憨笑,伸出两手索要拥抱,

“夫君,那我们回家吧。”

可是她的如意算盘有些失误,黑脸的既不搭话也不伸手。

阿萝低头腹诽他小气。只好自己双手按着桌面,慢吞吞地站起来,双眸含水轻眨双眸,面颊泛红,“我自己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