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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心里有人,哪能接受许配表哥的事。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又不能只身前往南部告诉父母自己不嫁,所以满京都城逛了大半天后,才进了酒楼点了陈年佳酿想效仿文人以酒解愁。

成墨倾陪着她喝了不少,那天的安宁不想今日是自醉的。那时候的她在最难过时见到了喜欢人,竟然又哭又闹地逼着成墨倾喝了两壶酒。

后来成墨倾把醉酒的安宁送回郡王府,可刚走到门口,小丫头就醒了。看到是自己家的大门,死活不肯进去。没办法成墨倾只好把人带到了他京郊的别院。

到了别院后,刚好看到庄子的人送酒。两人是醉上加醉,就滚到了一起。

虽然是醉了,可成墨倾到底保留一丝理智,重复多次让她确定不会后悔,才彻底陷入温柔的痴缠中。

本以为两人相识已久,这般情况不过就是回家请父母到郡王府提亲罢了。

但是!

这丫头第二天清晨,披上衣服就不认账,急忙撇清关系不说,还逼他发誓不得把事情告诉任何人。

成墨倾一气之下就出京去了,直到他救下了仁景帝的侍卫陈念,发现了那个他们一直没查到的秘密后,才回京的。也就是昨日寿宴上,两人才又见面。

“我喝酒了,一定是假的,我要去睡觉了。”安宁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来回摇头,声音低哝且没有自信,“我不要再做梦了,反正都是假的。”

说罢,便一头拱进成墨倾怀里,很快就陷入梦乡。

她这一拱,成墨倾嘴角抽痛,脸上的线条都挤在一起,疼地龇牙咧嘴。

没错!就是疼!

刚刚校场上,凌御寒一点没手软,先发制人打了他一顿,才开始盘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