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倒是够快,阿萝还没来得及再问, 便看着人进了浴房。
解释,她自然是要听的。就看看,他要怎么解释这一身洗都洗不净的野花香。
听着浴房里时不时传来的水声, 坐在罗汉床上的阿萝表情微凝,他这好像不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仿佛身上带了瘟疫一般呢。
到底出了什么事?
很快浴房里的水声停止,脚步声由远及近。
看着他走过的一路,地上尽是他头发滴下的水滴,阿萝微微皱眉,
“你先去把头发擦干。”
凌御寒顺着阿萝的视线看着地上的水渍,眸光轻闪,继续走向罗汉床,坐到阿萝身侧,肩膀紧挨着她,轻声道,“近日太乏,胳膊抬不起来。”
哼,装可怜。不过阿萝唾弃自己,谁让她就吃这套呢。
阿萝不甘不愿地从青柠手里接过两条纯白的帕子,示意凌御寒坐到妆奁那边,方便她动手。
湿哒哒的头发在一双巧手和棉质帕子的双重揉搓下,已经不再滴水了。顺着平时束发的习惯,阿萝现在他身后,把一缕缕擦干的头发顺到背后,只留下几绺没干的在帕子里搓来搓去。
“生气了?”凌御寒小心翼翼地解释,“今日去了一趟南城柳巷,身上的身上的味道便是那是沾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