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是她害得他走火入魔了?
呆愣中,手被他带上他额间,一击可致命的死穴太阳穴。
像以往一样,低声道:“越娇,我疼。”
越娇浑身的汗毛全数战栗起来。
牙根咬的生疼。
最终却还是选择一言不发。
没有动手取他性命是她不能。
但不必他强硬按着而替他按摩,她却不知是为何。
心如乱麻。
越娇被软禁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预想的死亡没有到来便也罢了。
至少,公子灈确实如她预想那般控制住她接管了天命教。
甚至不需要邬二的助力,还反把邬二削了权,自己接手了她的暗卫部队。
丁雯也未有归来,领他的命令在镇守江北分教。
只是——他为何要将所有两人此前熟识之人全部驱散?
如今,她身边除了几个说不了话的哑巴婢女外。
便只有好似时间多得用不完的公子灈,日日相伴。
那日的惊诧之后,越娇对他是能避则避。
可公子灈不再是从前的公子灈。
未有同以往那般退让,甚至还不给她留有任何空隙的步步紧逼。
他单膝跪在贵妃榻上,劲瘦的腰肢挡在她眼前,有力的手臂圈过她后脖。
手指捻起她雪白的发丝,目光如饥饿的狼紧紧盯着她。
越娇被他这架势逼得退无可退。
只得颦眉探手抵在他胸膛,欲将他推开。
他纹丝不动,柔嫩的指尖也如触碰到滚烫的铁壁一般难耐,瞬息收回。
“咳——”她偏过脸暗暗清了下嗓子,“教内无事让你做了吗?日日闲着待在我身边作甚?”
“呵——”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那些小事有邬二在做,你不是很信任他吗?”
越娇的眉头皱得愈加紧促,“你这是当甩手掌柜?哪有半点所谓一教之主的样子?”
公子灈倏然俯下身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间,“可师尊你原先便是这样子的啊……”
‘师尊’两字一出,越娇登时如炸毛的猫那般,浑身汗毛竖起。
“别这么叫我!”
便是愤怒,也记着他那日说的话,不忍或是不愿见他那副被痛苦折磨的样子。
她能感觉到脖间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有些不自在的偷眼看他时,便见他嘴角蔓开的一抹苦涩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