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酒店被我盘下来了,那个房间我可是一直都留存着的。我们在房间里面睡了一夜之后,再也没有让任何人入住了。”
包括里面所有的摆件,他都没让人动过。
那张被晕染上一树梅花开的雪白床单,他也封锁在保险柜里。
厉爵枭说的每一句话都烙印在苏棠的心尖上。
被她封存了五年的记忆,没想到一朝会摆到明面上来。
她的脸随着他每一句落下,都变得
“你脸红了,你看你的身体都帮你承认了。”厉爵枭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房间里的气温一点一点的攀升,苏棠真想将空调将至十六摄氏度。
“我去帮你找消毒水跟止血绷带。”苏棠逃也似得跑开了。
开了门,赶紧将房门关上了,靠在门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刚刚的氛围差点没让她憋死过去。
楼下的灯昏昏沉沉的,不是特别亮,却也能让人能看清脚下的路。
找到医药箱后,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在楼下的沙发坐了很久,迟迟不肯上去。
主要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曾经跟她有过一夜情的男人。
“阿西吧,是谁不好,怎么偏偏是他!”苏棠疯狂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心脏也怦怦乱跳的个不停。
“你也跟着捣乱吗?”她低头指着自己的心脏,非常的郁闷。
“该来的躲不掉,也不能一辈子当鸵鸟,岂不是显得我很没面子?”苏棠这样想着,瞬间就有了勇气。
她提着医药箱,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