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疼。”厉爵枭对她温柔的笑了笑。
“你手是不是受伤了。”苏棠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你给我看一下。”她有些着急。
厉爵枭本来不想让她知道的,奈何他的小乖像个福尔摩斯一样,只好把双手给她看。
一双手都穿上了绷带。
苏棠在脑海里过滤信息,突然想到,他在最后关头,用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勺。
“比你受得伤,我这微不足道。”厉爵枭怕她多想,赶紧解释。
“人既然抓到了,不要轻易弄死他,把他给我反复折磨。”苏棠阴沉这一张脸。
想死,都不让他那么轻易的死去。
让他活着,好好的忏悔。
“好。”厉爵枭心疼地在她脸颊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对不起。”他很内疚。
苏棠感觉今天听到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
“别说对不起了,你没有对不起我,这样的事,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苏棠蹭了蹭他的下巴。
身子不能动,脑袋能动,手背上还有针头在输液。
他们这两个人还真是同患难。
前不久厉爵枭受伤,这会又是苏棠受伤。
“有不舒服的地方你告诉我。”厉爵枭怕她难受。
他的女孩,受苦了。
“好,这件事你别告诉我家人,想一个好借口,你来想。”苏棠把这个世纪大难题扔给了厉爵枭。
他点头答应,一点也不觉得麻烦。
温月宁从盛海别院急急忙忙地赶来,来的时候头发是都是凌乱的,鞋还是穿的拖鞋,衣服还是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