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你自己独守空房吧。”苏棠耸了耸肩膀,欲要离开。
厉爵枭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将她再次拽入怀中,将她手中的相册夺了过去,随手放到了桌子上。
“你别太激动,别留痕迹,我妈咪他们还在。”苏棠迷迷糊糊地提醒他不要在她的脖子上面留下吻痕。
厉爵枭当然知道这些,他嘴上答应过苏棠的母亲,不到她毕业的时候不碰她。
然而食言了。
他是一次又一次的食言。
苏棠被稳妥放好,这回厉爵枭特别的温柔。
深。
入。
浅。
出。
床头的灯火阑珊,苏棠在海洋里浮浮沉沉,厉爵枭最终放过了她。
第二天她醒的比较早,身边厉爵枭早就没影了,就是旁边花瓶里插了一束灰色的郁金香。
她发现厉爵枭很喜欢送她郁金香,不过这个颜色的确是好看到不行。
洗漱出来时,厉爵枭正在外面开着晨会。
他到北城来了之后,几乎开会都是远程会议,除非必要情况,否则他不会离开北城。
因为在北城他有守望的人。
“给我的早饭做了吗?”苏棠从浴室里慢悠悠地出来,瞄了他几眼。
视频那端的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可是天天撒狗粮,吃都吃饱了。
“稍等一下,我去给太太拿个早餐。”厉爵枭将视频会议暂停了。
天大地大老婆吃饭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