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刚才不说?”
他本就白,再加上一贯不能多动平日都是在屋里养神,全身上下都金贵得很,这猛然如白纸被撕扯出破皱的痕迹,搅得苏雨这位本该清心寡欲的人都觉得心疼。
更何况这人还是为了帮她。
回想起铺子前的那一幕,苏雨多提了一句,“可还有其他地方疼?”
冰凉的膏体粘在指腹,轻柔按在他背部的伤口处缓慢点着,宁宴浑身紧绷,一瞬间只剩下背上不知是疼还是其他带来的灼人热感。
“应当没了。”
这话落下,苏雨“嗯”了声后,两人便没再言语只专心上药。
宁宴咬着牙为自己的大胆而羞耻,亦为苏雨似乎并未有何表现而莫名黯然。
实际上,苏雨根本不敢动呐。
这柔和的清香!
这纤细的腰肢!
这朦胧的轻熟感!
总有一种在亵渎的意味,况且这人还为她受了伤。苏雨将系统列出的奖励清单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才按耐下沉寂已久的心跳。
克制,克制,克制。
“疼。”
苏雨指尖一抖。这声娇滴滴的,半点不像宁宴那张清冷的脸能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