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人拉住,宁宴站在原地,原本酝酿好的话语此时都说不出口来,只怔怔望着苏雨微张着唇。
苏雨虽不知他要说些什么,但“咳,先把门关上吧。”
屋内重新陷入了寂静,宁宴面上神情越发严肃,连唇都抿成了条细缝。
等等,怎么眼尾都红了。
这是遭了什么要紧事。
一霎时苏雨都想好了,再差点就是宁宴染了重病,亦或者是戏楼破产了。
“你怎么了?”
没人回应,只有宁宴的呼吸渐渐发沉的声音。久到苏雨快忍不住时,他才开了口。
“我心悦于你。”
呼,安心了。
苏雨奔起的心跳缓了缓。“就这事吗?”
“嗯。”
“行,我知道了。”
见她轻飘飘掠过,宁宴都愣住了。
“你。”
宁宴一时没顺得上来气喘得厉害,被呛得单手撑在门框上不止地咳着,沾着水珠的眼尾潋滟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