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床够大嘛。”
口直体也直。
苏雨表示她一向坦荡。
耳边低沉的笑声传来,宁宴原本还担心是否会过于唐突,没想到点点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胆些。
但,“旁人叫你进他房间,你可不能答应。”
苏雨随着他走向里屋,边听着他这教导孩童似的话语,抿着的唇都忍不住翘了翘。
这侧院虽小但这屋子里头却精致,宁宴住进来这几日将这地方处处都染上了他的记号,连床塌的被褥上都是清淡的药香味。
苏雨从没同一个男子同床过,虽说是纯盖着被子的那种,但她能感受到身旁这人的温热,以及手边若有若无的触碰。
她自认一贯是个开放,况且宁宴身上被她方才照顾的暖和,抱起来也一定是软乎乎的。
这么大个人行抱枕,真的很难不心动。
视线刚想飘到他那边,苏雨盖着的这床被褥就好似悄悄被人掀起,黑暗中这动静显得格外鲜明。
“点点,想抱着你,我乖乖的。”
话语细微,但久久难以入睡的苏雨还是捕捉到了,耳垂被这声音震得酥麻,就当她以为宁宴要再靠近揽着她时,他侧卧着挤到自己这床被褥中便不动了。
苏雨指尖蜷了蜷,等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才又翻了个身正对向宁宴。
他睡得安稳,松散的发丝垂落在他身后,同苏雨维持着两掌的距离,乖顺地躺着也不再进一步。
指尖穿过被褥,偶然发出梭梭的动静,苏雨凝着气将手搭向他的腰间,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到快要贴上。
同想的一样,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