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若有所思地抚上自己的唇瓣,丝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片湿润,她愣怔着舔了舔。
“我昨晚,玩得这么,野吗。”
指尖轻蜷,等等,这手下的触感?
苏雨沉默了片刻,将放错了位置的手收了回来。脑中混沌一片,没有丝毫昨晚的记忆。
可在这府中多待一刻,她或许就会被发现。
被褥被轻轻掀开,苏雨将松动的领口收拾整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趁着没等麻烦找上她先溜了才好。
床榻上的男子似乎是被惊动了,从薄毯里伸出只骨节分明的手拽住了打算溜走的人。
瞳孔中水雾铺了薄薄的一层,显然是还未清醒,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丝毫声响。
这是个,哑巴?
苏雨眨巴着眼睛,伸向他哑穴的手一停,换了个方向将落在他肩头以下的衣衫拉了些上来。
才将视线落在了他面容上,苏雨一时语塞唯独剩下,绝色两字。尤其是这绝色唇上肿起还沾染着潋滟的血渍,一双瑞风眼放空着看向她,平白显得无辜又腼腆。
糟糕,他这幅狼狈的模样莫名让某人觉着良心被戳中了。
宁宴嗓子沙哑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等到了苏雨,他只是不想这么快就寻不到她。
他伸手将苏雨的手心拉了过来,泛红的指尖在她手心划着。
‘别走。’
手心被弄得酥麻,他耐心写了几遍后,抿唇望向苏雨等候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