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惊愕地望着身上的人,面上清冷的神情早变成了隐忍的痛苦。他不在意苏雨现在是打算袭击他,只觉得身体内的蛊虫在游走,每一次移动都是钻心地痛楚。
他又发病了。
鬓角发丝微凉,他咬着口中的软肉,将被苏雨捏着的手腕轻轻转动,边又撑大眸子将眼底的情绪透露给苏雨。
唇瓣微动着无声说道。
‘是我。’
苏雨蹙眉将视线仔细在他面上打量了阵,方才意识到是他。若是按照她昨日的必定是好心安抚,可是如今面前的人却不得不让她拉紧了脑中的弦。
“你怎么过来了?”
这么快就从那边闯进了她的屋子。
苏雨冷笑一声。得亏她昨日信了他是个小可怜,可现在分明是个试探不出内力的老狐狸。
她略微松开了束缚,顺手将宁宴头上的发带扯落了下来,系在了他的手腕上扣在床头。
“说吧,有什么目的?”
宁宴抿唇望向她戒备的模样,心头有些猜不准她是知道了还是只知晓了一半。
可他如今正处于发病期,连话都说不出,更别提向她解释了。
更何况,体内的蛊虫似乎是感应到了苏雨的靠近,变得更加活跃起来,可它越是兴奋宁宴便越是难耐。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