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还没宁宴身上的好闻呢。
“钱庄里边不方便议事。”
茹娘沏了壶茶推到苏雨面前,“你向来没说过要弃单子。”
“宁家的水太混。”
她叹息着将开着的窗户关上,也算是吹散了些身上的脂粉气息。
“你这话说得有趣,暗楼接的单子里,那趟水是不混的。”
茹娘哼笑着靠在宽敞的椅子上,将腰间的玉佩取了一块下来放在桌面上,抚着上边的牡丹纹路说道。
“暗楼在你之后另有一人,亦要杀这宁家主,只可惜。”
那日的刺客?
苏雨惊愕地回过头,皱眉说道。“那些人我瞧着不像是暗楼的。”
“自然,你去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我再让其他兄弟去不是拜拜浪费了性命。”
合着她的性命就不是浪费。
苏雨瞥了这位冷心冷情的人一眼,接过她递过来的玉佩。
“历代宁家主向来活不过三十,宁家为了将悯生剑术流传下去,亦费了不少心思。你前些日子跟着的那趟,便是去碟谷求药,只不过后来便没了消息。”
“我知晓。”
“宁家向来深入浅出,纵使暗楼打探了许久亦知晓得不多,可规矩立在这。”茹娘停顿了片刻,“若是。”
她言语未尽,只将指尖点向那张玉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