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动静大,打斗刚开始时小厮便匆忙跑了上来,候在门口来回徘徊也不敢进去,生怕这两位死在了他这小店中。
房门打开时,瞧见是苏雨他们才舒了口气。
“客人,您?”
“记我账上,房里留着别动。”
她沉声吩咐着,加快步子跨进了隔壁房中。
宁宴气息微弱,抱在怀里都似座精致的玩偶,没半点生气。
苏雨托在他腰间的手轻颤着,动作轻柔地将人放平在床榻上,闭眼将掌心紧贴着他,调动内力运了进去。
半晌后,苏雨眼帘低垂地静静望了阵床榻上昏睡过去的人,缓缓站起走出了房。
宁宴昏睡中只觉得浑身酸痛得厉害,他不自觉蜷缩在床角,身上苏雨替他盖着的绒毯早被掀在了一边,松垮地在腰际悬着。
梦里一片漆黑,叫人看不清脚下的路,手腕处似乎被划了一刀,冰冷的鲜血顺着指尖落了一地。
好疼。
“宁宴。”
苏雨眉目担忧地将蜷在里头的人抱在怀里,顺着脊背缓缓抚着,一声声在他耳边轻唤著名字。
“唔。”
宁宴拧着眉头,紧闭着的眼眸上睫羽颤得极快,嘴里发出道道无意识的哼咛。
“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