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尾调黏糊,只在她眉心轻落下一吻,额头相抵着悄然对上她的眼眸。
“你一向聪慧。”
“我也觉得。”
苏雨顺着应下,指尖搭在宁宴手腕处松散的绷带上,一圈圈替他重新裹了上去。
“点点。”
“他确实是宁宴,宁家只有一位家主宁宴。我与他是双生,不过比他早落地而已,可名字却是借来的。”
他语气冷凝,似在斟酌着词句,可周身寒得异常,瞧得苏雨心里泛酸。
“之前怎么不说?”
“你又不在乎。”
过往虽是被尘埋着的,但翻出的时候却不免再惹得人发疼。
但,苏雨好笑地瞥了他一眼,这声质问倒比说那些往事还要听着委屈些。
“他,”
屋子外倏地响起阵脚步声,宁宴声音一顿,神情戒备地同苏雨对视。
“珠珠姑娘!”
房门被敲得作响,苏雨眼见着要揭晓谜语后的事情了,可偏偏总爱出这么回事。
她叹了口气,高声应了门外的人一句,转身给宁宴使了个眼色,便匆匆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