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宁宴。”
宁宴面上憔悴,眼底乌青显眼。那位将新房布置在城中一隅,藏得极深,他从府中带人逃出时苏雨已然没了踪影。
谁晓得在见面时,也不记得他了。
这房中红色多得喜庆,却看得他心头发闷。偏生他还不能斩断双生感应,只能极力将情绪波动降低,以免被他察觉。
“点点。”
这声哽咽中带了些哭腔。
苏雨望着他,在宁宴期盼的目光中,缓缓又出了声。
“兄长?”
记忆中宁郎有位双生兄长,取名与“宴”同音,虽是双生却常与他争执。
“你?”
这床上说话的场景过于熟悉了,苏雨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对。还没等苏雨再问些什么,宁宴却忍不住向面前的人靠近,想好好看看惦念已久的人,也想让她再唤几声自己的名字。
两人间的距离极近,宁宴几乎是将她虚揽在了怀中。
“兄长,我现在是你弟弟的夫人。”
她将尾句两字咬得极重,神色不悦地向后仰去。
宁宴在她眼里打探了几圈,期盼她是像往常一样在打笑,只可惜并没有,心下一沉。
“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