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听着这话一愣,神情莫名地瞧向苏如然。
“师傅, 您不是在信中提及, 已然有双生蛊的解药了吗?您未告诉宁宴?”
这下神色不对劲的换成苏如然了,她将掏出银针的动作微顿了片刻, 才又扯开宁宴胸口的衣物, 运气扎下一针。
宁宴神色逐渐恢复血色, 她才转头瞥向苏雨。
“宁家双生先祖曾因着一时贪欲,将本该隐世的蝶谷中人诓骗拉扯进利益不说,在事情结束后还联手虐杀了蝶谷上下,连稚子也不肯放过,幸免下来的只有我师祖。”
“还在外营造出悲悯的名声,当真是恶心。”
她长叹了口气,刚坐下就瞧见苏雨殷勤凑近,替她按着额头。“双生蛊也算是蝶谷对宁家的诅咒,只不过到如今,宁家竟然还觉得这是天赐,真是可笑,可怜那些被无辜牺牲的亡魂。”
“他先前寻到我希望结束这一切,让宁家同过去的蝶谷中游荡亡魂安息,世上便再无宁家。”
苏雨被她周身的沉闷氛围感染,一时间也跟着说不出话来。
“为师走了,你好好照顾你家那位。”
“师傅好生休息。”
房门又被合上,苏雨站在床榻边,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
师傅是不是还没告诉她答案,分明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怕是没什么好事。
被强行催动后的蛊毒发作得猛,宁宴连到第二日晌午还未能醒来,苏雨瞧着他消瘦的两颊不免心疼,估摸着给人炖些药膳汤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