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被他话中的惊愕弄得也茫然起来,干脆又坐了回去,同面色通红的宁宴对视了片刻。
“不然?”
话都已说出口了,宁宴声音越发磕绊,面上尽力做出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是连眼神也不敢同她多对上片刻。
“点点,你师傅说,该,解毒了。”
解毒?解蛊毒的药师傅不是已经给了他喝下了么。
苏雨微张着嘴,想起方才师傅的古怪,脑中的思绪瞬时被打通了开来。
悟了,师傅一心为徒弟谋幸福啊。
许是觉得不好意思,苏雨继续摆着方才无辜的神情。
“那要如何?”
宁宴缄默着将半身都在床外的人拉回,苏雨也知趣得将后头的床幔顺手拉落,揽着怀中人滚回了床榻。
“点点,解毒,同圆房那般。”
他说得无条理,苏雨却是听得懂,自然乐意之至,她轻笑着再次覆上去。
纤长的指尖解开原本系得就不结实,未尽的话堵在唇间,任由被解开的风景替他作答。
喘息混在细微的话中,没一会又被冲散了,怜香惜玉这词换在苏雨身上却带了别样的演绎。
“宴哥哥。”
她爱在把人弄得迷糊时,放柔声音轻唤着宁宴。指尖在空白的地方轻触着,落下一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