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
苏雨问完这句后,便也没再啃声。脑中昏沉得厉害,各缕思绪掺杂在一块,叫她不知从何收拾起。
见她并未回应,宁宴也停了声只陪着一块用膳,心中的不安却愈演愈烈。
她为何突然对他冷淡,分明昨日夜里他醉酒闹腾,也会细心哄着。
因何缘故,莫不是府上的人说了闲话?亦或是他做错了什么。
一餐饭吃得两人都心不在焉,连苏雨回去的时候,宁宴也没能想得出倒底是为何。
“点点,我晚上才能回府。”
“好。”
她虽并未显露出有何异样,但宁宴总觉着她心中有事,可偏偏寻不出由头。
“点点。”
这声唤得委屈。
他还委屈?
苏雨上马车时回头又望了他一眼,敷衍着‘嗯’了两声便钻了进去,连个真切的笑意都没,全是技巧。
宁宴被这股子烦闷弄得眉头紧蹙,抿着唇望着逐渐消失在面前的马车,良久才回过神来。
转身望着一旁站得笔直的侍卫,是接苏雨过来的那位。
“你。”
顿了半晌,那侍卫绷直着身子,神情专注着等着宁宴的吩咐,只可惜小腿都快绷抽筋了,也没再听见耳边有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