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带他那位‘从前’来过没有。
“点点。”
耳边被他唤得发软,苏雨也只是淡然望了他一眼,面上神情无不写着‘兴致缺缺’四字,说出口的话却是刺人。
“我们两什么时候算是鸳鸯了,这给有情人走的,我还是别占位了。”
宁宴睫羽颤颤,她老爱说这些。
“怎么不算,我们之间的关系断也断不开。”
他执拗地攥着苏雨,本就被冻红的鼻尖倏然加深了颜色,言语间口中冒出的雾气晕在两人之间,似是隔了道小小的屏障。
“怎么断不开,我。”
苏雨下意识想接,但望着人脸色都快和雪白狐裘一色了,又有几分懊恼地闭上了嘴。
她怎么专爱刺人,明明晓得宁宴爱哭。
果不其然,苏雨抬头就望见他偏过脸抿唇一言不发的僵硬模样,轻叹了声将他另一只手用内力暖着。
“分明比我年长,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指尖摩挲在他微湿润的眼尾,轻抚去上头的水渍。他要哭也该是在屋子里,单给她一个人看。
宁宴嗡着鼻音,深棕色的眸子蒙了层晶莹的水雾,眼尾耷拉着专注看着苏雨。
他在委屈。
“你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