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伤不碍事。”
胆子倒是比之前大了。
“留下来也好。”
苏雪见着她不开口,目光在宁宴面上打量了几圈,眼神微转。
“皇姐身侧这侍卫倒是面生,能得皇姐如此宠爱,你亦是头一个。”
她话风一转,“只是不晓得,这心在不在皇姐这处。”
苏雪话中意味明显,连唇边噙着的笑都冷了几分,
他本就身份特殊,再加之今日苏雨暗中只带了两人,另一位侍卫护主已死,如今活着的只剩下他。
这话只怕是越描越黑。
宁宴此刻想着的却不是证明清白,而是先抬眸向着苏雨望去,浅棕色的瞳仁中映着她的面容,攥着剑的手不断缩紧。
分明往日思绪清晰,此刻也只能白着唇,眼神暗淡地对着盯着棋局的苏雨道一句无力的话。
“公主,不是我。”
“长公主府的近身侍卫向来都是由齐叔层层把关,俱是身世清白的天干,何时来了这么位武艺极高面,招招致命的侍卫,还是个地坤。”
那张同苏雪面色相似的面容上隐约显露出同她相似张扬气势。
宁宴本是想跪下,但手肘被人暗中拽着不动,只得按压下心中复杂酸涩的情绪,强撑着冷静下来自证清白。
可他一没同总领断了联系,即便是每日传信都糊弄过去,也抵消不了他做这事的痕迹。二则是他的身份确实存疑,迄今苏雨也并未强迫他说出实话。三则是他如今地坤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