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近英良在流淌的温情热水下甩了甩头发,骄傲地弯了弯胳膊,胳膊上有肌肉了,不再是少年时期无力的白斩鸡。
金木研低低地笑了,回忆被欺负的那些日子,不再悲伤。
他眼角的余光扫过盯着他的月山习。
【这家伙……花花肠子一堆,有英说得那么好吗?】
【不照顾儿子,跑出来跟我旅游?】
【差评。】
……
时光飞逝,金木研快要忘记了人类的情人节。
月山习在这一天买了白玫瑰的花束,潇洒地撩开自己的风衣下摆,单膝跪倒在了金木研的身前,献上热烈的爱意,“亲爱的金木君,情人节快乐!我别无所求,只想让你开心地过好每一天。”
金木研听得不对味,敢情你还是把我当成半个死人?
“行了。”
他把花插进旅馆的花瓶。
月山习快乐得像个大号的孩子,围着金木研,冷不丁地抱住了金木研的腰,温柔地说道:“所有的墓地买了两份,我想跟你合葬。”
金木研的暴力停止在了这一秒。
永近英良在门外,倚着墙壁,倾听着他们的声音。
“我爱你。”
喜爱用外语表达感情的月山习,选择了日本人含蓄羞涩的词语,仿佛把“死亡”也变成了另类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