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予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站起,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捂着胸口无力地喘息。
众所周知初华仙君是上界神中最菜的一个,谁都打不赢。他就算还只是个修仙弟子也不至于连他一招都架不住吧?他到底是有多废啊。而且他以前还妄想用这种身手去刺杀司未渊,也不知道是几条命不够用的。也幸好司未渊大度,没跟他来真格的……
除此之外,其中最令他想不通的是——按照剧情发展,初华仙君现在应该已经被暗恋他的那个仙尊带走了啊,为什么现在还会留在这里,还专门来抢他的婚书!
再看看手中的那个瓷瓶,手中力道不由暗暗加重,想生生捏碎那个瓷瓶。
他也不知道是为初华仙君威胁自己气的还是为他为了得到司未渊竟然使出这种下作手段气的。
气归气,但是一想到他那一纸婚书,他就不由自主放松了力道。盯着那瓷瓶看了好一会儿,想起初华仙君的条件,内心剧烈挣扎一番后,林墨予最终还是拿着瓷瓶走出了密林。
回屋后,凌青夜还没醒,林墨予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漱了漱口,跑到外面吐掉后他又头重脚轻地回到床上躺下。
胸前还在隐隐作痛,逼得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盖上被子后,林墨予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几个时辰后醒来,他喉咙里的血腥味依旧没有消散,口也干涩的要命。他从床上坐起,发现身子没之前那么疼了,便起身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喝完他才想起什么似的往床上看了一眼,那个装着催情丹的瓷瓶还好好在床上放着呢。
一看到这个,他就陷入深深的纠结。
如果他照做,就会正中初华仙君的下怀,陷司未渊于不义。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初华仙君得逞爬上司未渊床的画面,他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但若是不照做,他好不容易拿回来能够限制司未渊逼婚的筹码就彻底没有了,一想起初华仙君撕掉的那个角他就痛心疾首。
凌青夜学完课后回来,看到林墨予神色纠结地坐在桌前,便问他怎么了。
林墨予呆呆看着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