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予怔了一下,认命地埋下头道:“那天我刺了你两剑,我无可辩驳,也不想多做解释。若是师尊心里有气,就还我两剑吧,只求留我一条性命就好。”

司未渊眼眸微眯了一下,夹杂着诸多复杂的情绪。

想不到林墨予居然会纠结于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对他和他欢好后却转身逃婚的事只字不提,他当真就如此不在乎吗?

“墨予啊,”司未渊声音陡然变沉,“你刺伤我,或者你是玄尊的手下,掳走定尘门弟子,这些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我只想问,大婚之夜,你为何要逃婚?”

林墨予张了张口,一时没找到理由。

因为他一开始并没想到逃婚,只想着任务能不能完成,任务没完成,又把司未渊得罪了,他就跑了,就这么简单。

司未渊看到他沉默不语的样子,脸色又沉了几分:“你知道大婚当夜妻子逃跑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

林墨予想说点什么,但无言以对。

如果换作是他,也会觉得很丢面子。

“我,我没想逃婚,我只是刺伤了你之后,很怕,然后就跑了。难道我刺伤了你还留在那里等你恢复来报复我吗?”

听到他所言,司未渊眸光敛动,语调瞬间缓和了几分:“所以不是为了逃婚而刺伤我,而是因为刺伤了我迫不得已才逃跑的?你本就无意逃婚?”

林墨予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样。”重点不是应该在他以下犯上刺伤了他又对他出言不逊吗?为什么一直纠结在这个逃婚上?

林墨予第一次感觉司未渊关注点好奇怪。

司未渊期待地问:“那你承认这场婚事吗?”

“我,承认啊”他不承认又能怎么样?这种事只要司未渊承认了,他就只有说是的份。

听到他的回答,司未渊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唇边隐隐有了笑意,他望向林墨予,眼神柔和了许多,道:“予儿,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之前的事我就不再计较了。但之后就不要再去玄尊那儿了。”